每當我們入睡時「夢」就會誕生,既真實也虛幻,有時在醒著的時刻出現一種既視感 (Déjà vu),對一個場景與事件有著很熟悉的感受,似乎早已經歷過。這是夢中的場景讓我們事先經歷,還是醒著的時刻才是虛幻的夢境?透過「夢」為靈感的創作始終是個很有趣的話題。
藝術創作
還記得前陣子台南國華街景登上《BRUTUS》雜誌,進而引起網友正反兩面評論的事情嗎?正當我們還在討論台灣街景美醜的時候,澳洲藝術家Joshua Smith關注的正是台灣這種日常的街景,像是鐵鏽、髒汙、街頭塗鴉或是路邊垃圾等老舊建築,並將它製作成1:20的比例模型。
插畫家 Riggie 的作品中常以流暢的線條與素雅或鮮明的色彩,構成一件件背景單純但流動著空靈氣息或饒富童趣、調皮的可愛小人物。在這次展出,挑選了Riggie作品中的兩系列,一邊是簡約的線條,一邊繁複色彩繽紛,均是出自 Riggie 的手中,借此亦象徵自己和自己創作間對話。
Table--桌邊好時光|Cassie Lin剪紙個展
本展以透過台灣傳統食物的呈現,將故事性、實景融入剪紙作品中。使得每件作品均是一個故事、同時在構圖上,也呈現各個不同的想像空間。桌邊時光,延伸古早味的食物記憶,將家族、個人的餐桌風景逐一刻畫、剪出。
在第五次大滅絕以後,至今人類堪稱地球霸主;我們聰明,感性理性兼具、並且創造文化、擁有文明世界,我們可是完美的人類呢! 不過在一些觀察派的藝術家眼裡,事情可能沒有這麼單純。
西班牙 20世紀初立體派畫家胡安葛利斯 (Juan Gris 1887~1927),他的畫作大部份都是以靜物為題材的靜物畫,主要原因是靜物畫充滿了構成的研究與趣味。立體派的畫家例如畢卡索、布拉克等人,也都喜歡以靜物之構成來作畫,而葛利斯在短短的 40年生命中,始終畫著的多是靜物畫。
漢字的每個部首、每個文字都表示一種符號,存在著某個指向的意義;即使不在文句篇章中,獨立的文字本身也具有意義。相較於漢字,歐洲的拼音文字中,每個字母僅有著「聲音」、「發聲」的引導,不具個別的意義,從符號學的角度觀之,如此的拼音文字應不能稱得上是完整的符號。
法國美術史上有兩位名叫『杜菲』的知名畫家,一位叫『勞爾杜菲』(Raoul Dufy 1877~1953) 一位叫『尚杜菲』(Jean Dufy 1888~1964),兩位是親兄弟,兄弟二人都在76歲那年去逝,今天介紹的是哥哥勞爾杜菲的一幅風景畫。
康丁斯基的繪畫生涯中,以『構圖』為名的畫作共有十件,這些作品均經過康丁斯基無數次的試畫、修改才完成的,從畫作中,我們不難體會出,畫家極力想表現畫裡更深一層的意義。
傳統日本美術被視為一種平面的藝術,但team lab認為,現代人可以利用新的繪畫的透視來認知到空間;透過許多新手法觀賞美術的時候,我們可以一邊觀賞著繪畫,並且讓自我的主體也一併進入繪畫世界當中,創造以「觀賞者為中心」來反轉藝術欣賞的賓主關係,模糊掉我們與展品之間的界線。
